“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儿?”白君灼喊了一句,“是沈青吗?”
月光之下,老槐树上,一道白影飞驰而下,凑到白君灼面前,挑起她的下巴道:“白姑娘,一日不见,你便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他也记得这张骇人的面具!他为什么会过来?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了,好心告诉你,你口中的那个沈青也不是什么善茬,见姓殷的一走,便去为他真正的主子办事了,你依赖他还不如依赖我,至少我暂时不会伤你。”面具男的声音隔着面具透出来,像被踩了脖子的鸭子。
“你到底是谁?”白君灼皱眉问道。
面具男轻笑出声,岔开话题道:“你有没有为自己身后的伤配制疗伤的药?”
“那伤我不打算治了,”白君灼想要甩开他的手,“你先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人了!”
话刚说完,面具男一挥手,点了白君灼周身大穴,然后对她道:“既然如此,本少爷便亲自帮你治好了。”
说罢他便绕到白君灼身后,脱下的衣服,拿出一盒药膏涂抹起来。
白君灼身不能动,口不能语,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背上涂抹药膏。她又羞又气,恨不得咬死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