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你说过,那个给我寒食散药方的人给我下了种毒,这毒每隔三天就得吃一份解药,否则毒性发作,身体奇痒难耐,今日就是那人给我药的日子啊!”
茶瑾之看着沈泽,他之前是说过,可他以为沈泽是为了逃避责任故意说这种话的。
白君灼对他的话也有所怀疑,便对茶瑾之道:“茶大人,可否让我替他诊脉,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中了这样的毒。”
茶瑾之点头:“有白姑娘诊断再好不过。”
沈泽老老实实地把手伸出来,白君灼号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
“如何?”茶瑾之问道。
“的确如他所说,”白君灼回答道,“不过沈老板买了这么多年的药,对药理还是一窍不通吗?你中的这毒与寒食散的药性一样,难受了你便想吃解药,解药与原毒药成分一样,所以你越吃,毒中的越深。”
“什么?”沈泽颓然地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君灼。
白君灼面无表情道:“所以说害人终害己,你为了赚钱坑别人,却没想到自己也会遭遇同样的事情。这毒无解,你只能忍着病发的痛苦,若忍不住非要吃解药,那只会让你早点死。”
“你还要出去吗?”茶瑾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