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除掉障碍?若是有一天,我对于他而言也是个障碍,我会不会也被除掉?”
殷洵听她这奇奇怪怪的语调,意识到了什么,张了张口正要说话,白君灼已经绕过他先走了。
“白君灼。”他出声喊住她。
殷洵很少这么郑重地喊她的名字,一直都是“白姑娘”,要么“喂”,要么“你”,白君灼脚步顿住。
“你是在怀疑我?”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白君灼没有说话,殷洵走到她的前面,低头看着她,“胆子真是肥了,居然敢怀疑你的主人?”
他是怎么看出自己怀疑他的?白君灼还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还打算不声不响,把怀疑藏在心里,慢慢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呢。
“好,既然你怀疑我,那就告诉我你怀疑我的理由。”殷洵冷着语气说道。
白君灼就是不说话,也不看他。
“你到底说不说?”殷洵似乎生气了,这怒气冲冲的样子,顿时让白君灼想到了初见他的时候,他扬言要把她大卸八块。
不知是他的语气吓到白君灼了,还是她实在憋太久,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很大声地对他说:“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我对你一无所知,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