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个叫白诩的和尚?”白君灼问道。
和尚赶紧道:“我们寺里没有‘白’字辈的师兄弟,这人应该不在我们寺中。”
“这是他本名,他的法号并不是这个。”殷洵提醒道。
和尚又摇头。
“不知道他法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谁?”
“臭和尚少来这套!”白君灼把匕首压低,紧贴着他的脖子:“我要下手了!”
白君灼刚说完,便闻见一股骚味,仔细一看,这和尚胯下湿了一片。
和尚哭哭啼啼地说道:“女侠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就被吓得尿裤子了,看来这人绝对没有胆子说谎的,再吓唬他也无济于事,便收回匕首,殷洵一章劈晕了他。
“你来之前,没问白老夫人白诩的法号叫什么吗?”殷洵问道。
白君灼摇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殷洵见她这副表情,便问道:“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真的好奇怪啊,”白君灼喃喃道:“我们途中遇见的三个大汉不是说半年前有人从他们村里带走了许多女孩儿送往灵业寺么,而半年前,奶奶也来过灵业寺,陪了白诩好长时间才回白府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