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在破庙中,殷洵对她说的一番话,那些话都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那一句:
“真喜欢这样简单干净的你,你与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申无介没有慢下手中的动作,接着说道:“所以起初我怎么想也不会是你啊,你这么恶毒,这么有城府,把你家所有威胁到你权利的人都逼死了。”
你妹啊,那些人死掉能怪她吗?明明没有任何一个是她害死的好不好,都是他们自己作死!
白君灼心中叫冤,不过并不想跟申无介解释。她管他怎么认为呢,管全天下怎么认为呢,只要殷洵相信她,明白她就够了。
“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之前是我误会了你,你真的足够单纯,该蠢的时候蠢,该精的时候精,”申无介擦好药,但是没有解开她的穴道。申无介从后面拦腰抱住她,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看她的侧脸,“所以我也喜欢你了。”
白君灼皱眉,“不,你之前没有误会我,现在才是误会我,我最恶毒,最坏了。我那些姨娘啊二叔啊,庶长姐啊全部都是我用手段害死的。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哪一天我也会害死你!”
申无介哈哈大笑,挥手解开白君灼的穴道,对她道:“你用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