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白诩对他们二人点了下头,便坐到一边抄写经书,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
陆抗看了眼殷洵,目中似有什么事情要传达,摇着扇子含笑对白君灼道:“白姑娘好厉害,即威慑了这和尚,又替他寻了保命的出路,在下佩服。”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别跟我说话!”
陆抗露出委屈地神色,不解道:“多日未见,白姑娘为何对在下怒气满满?”
“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别以为我不知道,阿卿都跟我说了,”白君灼双手环胸看他,“我可告诉你,我这人可记仇了。”
“冤枉啊白姑娘,”陆抗连连解释,“一个孩子的话你也能信?”
白君灼冷哼一声,跟这种人吵架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
他俩不吵,小屋中顿时就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白诩的毛笔摩挲纸张的声音。这样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外面有动静,殷洵的暗卫敲门进来,将一个黑布袋往地上一扔,道:“主子,这人就是当日假扮宫里的公公,带走灵业寺原住持的山匪头子。”
殷洵点了点头,暗卫起身离去。
陆抗上前拉开黑布袋,许小仙的脑袋从里面露了出来。
白君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