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来办事的。”
殷洵很是无辜,摊着两手道:“我什么也没做啊。”
是,虽然他对这些姑娘的风情万种无动于衷,但她就是不爽了怎样!
陆抗含笑看着二人,直到殷洵冷冷地看向他,他才出手解围,拍出一锭银子道:“把金牡丹叫到楼上去。”
老鸨掂量了下银子的重量,立即眉开眼笑道:“好嘞,只是三位只要这一个姑娘吗?”
“没错,只要她一个就够了。”陆抗说了一声,便带着殷洵和白君灼上了楼。
进了房间坐下,白君灼问道:“古鱼公主的花名是金牡丹?好俗。”
陆抗点头,殷洵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接口道:“‘花名’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也知道?你平时都在做什么?”
白君灼揉揉脑袋,“我是从书里看来的!”
“以后别看那些奇奇怪怪的闲书。”殷洵命令道。
看啥书也管?还能不能好了?白君灼刚想反驳他,便听外面有人敲门,陆抗说了声“进来”,一女子抱着胡琴走了进来。
她也不看三人,自顾自地坐下,低头问道:“三位公子要听什么?”
“这就是古鱼公主?”白君灼小声问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