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渊帝眼中竟然突然多了几分笑意,轻咳一声,以手掩口,吩咐道:“让陆抗送她出宫吧,你留下。”
想必渊帝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与他商议,殷洵便让白君灼先跟着陆抗回王府别庄。
白君灼走出大殿,不由舒了一口气,总算活着出来了!
待白君灼走后,殷洵开口问道:“皇兄,你究竟有没有染上这疫病?”
渊帝笑着摇了摇头:“朕久居深宫,怎么可能染上疫病?朕是装病的。”
殷洵眉头微蹙:“皇兄装病,岂不是让伏候有机可乘?”
“太医院多得是他的人,他自然也知道我是装病。”渊帝无所谓地说道,“子溯大可放心,伏候多疑,他一定以为朕装病是在引他入瓮,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殷洵细细想了想,又问道:“可皇兄为何要装病?”
“为了去见陆抗跟朕举荐的人啊。陆抗之前传书给朕,说那人犹如孔明在世,久居深山竟也能洞悉世间大事。且此人与朝堂众臣毫无瓜葛,朕全然不必担心他结党营私,变成第二个伏候。”渊帝顿了顿,接着说,“另外,不是说三年前前将军邹起坑杀战俘一事疑点众多么,朕也想去查查这事。”
殷洵明白过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