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陆抗摇着扇子站在西市里最高的酒楼之上,看着自己手下的官兵被长安百姓围住,他们宣称这是陛下的命令,可这声音完全被鼎沸的人声压了下去。
不一会儿,有侍卫上楼道:“陆大人,白姑娘到了。”
陆抗转身,还未看见白君灼的人影,便听见他的声音:“你的部下在下面要死要活,你却在这里喝酒看好戏?”
陆抗合上扇子,含笑道:“白姑娘别开在下玩笑了,这烧尸体都是你想出来的法子,如今百姓不听指令,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白君灼走到陆抗身边,与他一起看向窗外,感慨道:“还是长安城的百姓聪明,有思想有态度。不像洛阳城的那些,被个玄女随便一忽悠,别说烧死人,活人都敢烧。”
“白姑娘可有办法?”陆抗淡淡问道。
白君灼双手搁在窗台上,观察了好一会儿,道:“这底下的人也有很多不是病人吧?”
陆抗点头:“我想应该不可能都是病人。不愿意烧尸体的除了一直秉承入土为安这样的信仰的人,另外还有棺材铺的,寿衣店的。”
“什么信仰不信仰的,说到底就是钱的问题。”白君灼笑了一声,问道:“我需要与这人人交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