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不出不烧尸体的理由,陛下又下令要烧尸体,你们谁还敢说一个‘不’字,真的砍你们脑袋了!”白君灼吓唬他们道。
“先帝说过法不责众!”人群中又有人嚷嚷。
“法不责众?”白君灼瞥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不烧尸体,会导致更多的人染病,甚至这疫病会从长安城漫延出去,究竟你们是众,还是整个黎国百姓是众?”
人群静了下来,半晌之后,那个男人又质疑道:“你凭什么说烧尸体疫情就可以缓解,你怎么证明你的医术很好,足以让我们信服?”
白君灼又扫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说道:“你泪堂枯陷双目无神,神容困倦,面部带有煤烟色,你肾亏阳痿吧?是青楼去多了还是天生没能力?”
男人惊慌道:“你,你瞎说!”
“你虎口处有齿痕,看痕印大小应该是五岁小孩所为,可你肾虚阳痿的症状少说有七八年了。”白君灼冷笑道:“回家问问你娘子这孩子从哪里来的吧。”
“你!”男人似乎被戳到痛处,越想越觉得脸上无光,灰溜溜地走回去跪着,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还有人不服气,站起来道:“我是个大夫,你能看出来的病症我也能看出来,凭什么你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