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检查。”
陆抗道:“我去问问看守,说不定知道那具尸体是不是被搬走了。”
说罢,陆抗便走到地上躺着的那个看守面前,伸脚踹了他一下道:“起来!”
那酒鬼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接着睡。
实在叫不醒,陆抗无奈,回头看白君灼,她不知何时已经把口鼻包裹的严严实实,手上也带了套子,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剪子,把面前那具尸体给开肠破肚了。
“别叫他了,快过来帮忙。”白君灼头也不回,对陆抗说道。
陆抗皱了皱眉头,实在不想走到她跟前,有些想吐。
“快点啊。”白君灼催促道。
陆抗只好过去,白君灼剪下那尸体的一节肠子,用纸包起来递给陆抗道:“拿着。”
陆抗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犹豫良久,也没勇气伸手接过。
“拿着呀,”白君灼回头瞪了他一眼,“放心吧,我包了两层油纸,纸外层还涂了硫磺,病毒出不去,不会感染你的。”
陆抗听不懂她话中的某些词,可他不愿意拿这东西的原因根本不是这个好吗。
“快点!我还要取肝脏呢。”白君灼强行把那节肠子塞到陆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