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白君灼看他一眼。
“看我也没用,我又没做过尚书省司籍,我怎么知道你去做什么。”
“那你上朝的时候做什么?”白君灼又问道。
“我?”殷洵笑了笑道:“站着打瞌睡。”
这是人话?朝廷养这样的官真的对得起百姓吗?
“那咱们待会儿一同去上朝吗?”白君灼又问。
“我不去。”
白君灼皱眉:“凭什么你可以不用上朝,我却非要去上朝?”
殷洵淡淡回道:“因为我有钱。”
卧槽这什么理由?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可以在其位不谋其政?有钱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君灼撇着嘴,良久,无奈叹息道:“任性。”
“更何况,你我毕竟并未婚嫁,不能让有些人看见你跟我过于亲密。”
白君灼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钱,还怕人家说闲话啊。”
“我不是怕说闲话,我是怕有人会对付你。”殷洵见白君灼穿完衣服,便自然而然地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替她梳头发,“今日上朝也要小心,凡事不要出头,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默默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