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笑了出来,无奈对她道:“知道了知道了,瞧你,把我腹中的孩子看的比我还重要,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杏子一怔,紧张道:“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在奴婢杏子才是最重要的,谁都比不上小姐。”
白君灼从镜子里看杏子,忍不住微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瞧你紧张的。”
杏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拨完珠花之后,便要伺候白君灼洗脸,白君灼却拿起梳子梳头发,杏子呆呆地看着白君灼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小姐改变了很多,奴婢有时候甚至觉得,小姐不是从前的小姐。”
白君灼“啪”的一声折断了手中的木梳子,不觉内心紧了一下。关于她的真相,告诉殷洵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她正想着要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就又听杏子说:“以前小姐常说晚上梳头会触霉头,从来不在晚上梳头。只从那场大火之后,小姐总是喜欢晚上梳头。奴婢一开始就觉得奇怪,可小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与原来不同,奴婢就将这疑虑深深的压在了心中。”
白君灼这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这个小丫头了,她能察觉到她和原本那个白君灼身上的不同,也知道将这疑虑藏在心中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