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般疼痛一样。
烧热水是吗?如果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烧热水,那么他一定要将这件事做好。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殷洵走到一旁捡了几只树杈支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改在树杈上,这样就制成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好在穿的是冬天的衣服,比较厚,挡雨还是妥妥的。
他生火烧水,耳边听着白君灼隐忍的呼痛,真想进去告诉她,叫她不要忍着,想叫就叫出来。
二人似乎度秒如年,外头的热水开了又温,温了再烧,不知来来回回烧了多少遍。
殷洵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没用。如果自己没有失忆的话,能做的是不是比现在多一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殷洵在外头支起火堆。大雨也停了,月亮高高挂起,这个林子的夜晚倒也不是很黑。
车里面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殷洵想都没想便掀开帘子,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殷洵皱了皱眉头,看着车里弄得到处都是的血迹,感觉格外不舒服。那个孩子浑身都是血渍,被白君灼抱在怀中。
白君灼双手颤抖,拿着剪刀,殷洵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连忙进去接过剪刀,问道:“要怎么办?”
白君灼有气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