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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沐一路将白君灼带到了离军营有一段距离的树林边上,才止步,回头看着紧紧跟着自己的白君灼道:“你跟朕走这么远,不怕朕在这里杀了你?”
白君灼回头望了望那边连绵起伏的营帐,语气淡然道:“我早已经告诉了子溯你有杀我之心,虽然他不信,但我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你觉得他会不会怀疑你?”
殷沐听罢,大笑道:“所以你便有恃无恐了吗?”
“我面对的可是陛下,再有恃内心也很害怕。陛下那日铁了心地要杀了我的事情,我还牢牢记着呢。”
殷沐笑容淡了几分,双手环胸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来谈谈正经事。刚才朕与子溯等人商议,决定到了汉中之后,换水路前往柴桑。因为走水路的话要比走旱路早四天到。但是支援南蛮国的邬国最擅长打水战,我们若是走水路,很容易遭受他们的阻击。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白君灼想到伏明月刚才的话,捏了捏鼻子,低头道:“我一介女流,对行军打仗的事情一窍不通,陛下问我做什么。”
“你随便说,说错了也不碍事。朕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而已,也并不一定就会照你说的去做。”殷沐半开玩笑地对她道:“出我之口,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