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朕不是在开玩笑呢?”
那你就是放狗屁!
白君灼没有理会他,冷冷道:“陛下若是不愿意说,而且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朕其实真的没有必须要除掉你的理由。”殷沐突然对她说了这么一句,白君灼立马抬头看她。
“朕只是看着你,就觉得心中难受。”殷沐说完,白君灼便紧紧蹙起了眉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他难受了。
她正要开口问,殷沐又问她道:“你知道你与明月的区别在哪儿吗?”
白君灼挑了挑眉,回他道:“明月国色天香,我不过是清丽一点儿,区别这么大陛下你瞎吗?”
殷沐没有计较她语气不敬,依然不急不缓地问她道:“朕不是指长相,是指里面。”
白君灼不知道他究竟要听什么样的答案,只好摇头道:“不知。”
殷沐道:“明月擅于阴谋,你擅于阳谋。”
白君灼不由笑道:“明月擅于阴谋,是因为她要在后宫之中立于不败之地,才逼不得已如此。而陛下所我擅于阳谋,实在是过誉了。阳谋都是陛下这种大政治家才懂的东西,我其实只知皮毛而已。”
“只知皮毛便能帮朕打垮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