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然不会赶尽杀绝。”
白君灼撇撇嘴,这人简直跟鬼一样无处不在。
殷洵微笑道:“皇兄莫怪,君灼只是好奇,并无它意。”
“朕当然知道她无它意,”殷沐对殷洵说了一句,又看向白君灼道:“只是九王妃背地里直呼朕的名字,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白君灼还想冲他一句,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便语气疏离地对他道:“臣妇知罪,以后绝对不会再冒犯陛下了。”
殷沐听罢,哈哈大笑道:“朕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刚才是与九王妃开玩笑的。”
白君灼也微微一笑,道:“陛下开心就好。”
这谈话似乎不欢而散,殷沐倒也不在意,又去跟殷洵说话道:“九弟,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与你赛马,你每次都能甩朕好几里?”
殷洵道:“臣弟知道皇兄当时为了跟伏太后表示自己的弱势而故意假装处处不如人,也知道皇兄真正的实力从未崭露过。”
“今日就让你看看,”殷沐笑得飞扬跋扈,对他道:“咱们比比谁先到朕准备好的船上,若是朕先到,我们这些人通过水路去往柴桑途中的所有开销都算你的,若是你先到,就都算朕的。”
白君灼一听,就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