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白君灼,白君灼一路小跑跟着,回了房间关上门后,白君灼才开口道:“子溯,你生气了啊?”
殷洵面无表情地看她道:“没有,皇兄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怎么会生气?”
白君灼见他这口是心非的样子就烦,蹙眉道:“你若是误会,就说出来,我还好跟你解释,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气什么?”
殷洵冷笑了一下道:“你一个人斗得了朝堂重臣,抓得了敌国将领,就是看不出你自己的丈夫在想什么?”
“我看得出啊,你不就是看见刚才那一幕所以生气了吗?”白君灼紧紧盯着他道:“所以呢?你现在需要我解释吗?”
“需要。”殷洵重重地说道。
“好,”白君灼点点头,对他道:“我去要我的匕首,你皇兄难为我,将匕首插入舱顶,我够不着所以站着凳子,刚才船舱晃了一下,我掉下来,你皇兄接着我,就是这样,你信吗?”
白君灼说道最后已然带着哭腔,殷洵沉默了片刻,上前将她揽入怀中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当然信你,也信皇兄。”
白君灼狠狠地推开他,流着泪道:“你到现在还信你那皇兄?你不觉得他拿着我的匕首去无人的杂物间太过刻意了吗?你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