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事,你就不必担心了。”
二夫人闻言,忙露出一丝喜色来,笑着道:“没事就好,媳妇就想,昭节素来就是笑脸迎人的,今儿怎的与天色差不多,见着舅母就要落泪呢?真真是唬了一跳,方才还盘算着到底是谁惹了咱们家的掌上明珠不快呢!”
卓昭节本来被班氏解释了一番初潮,又传授了应对的法子,知道自己并非身患绝症后,已经恢复了常色,二夫人这么一说,她究竟年少面嫩,脸色顿时又红得一片赤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班氏就嗔二夫人:“你也可以了,做人舅母的,知道她方才闹了笑话,如今还要特意赶过来笑她吗?”
二夫人掩嘴笑道:“是是是,媳妇不说了,还是母亲有法子,方才媳妇怎么问昭节都不肯说呢!到底是母亲的嫡亲骨血,就是向着母亲,这不,做二舅母的死活没问出半个字,到了母亲跟前就什么都说了,唉,可怜二舅母也很担心你呀!”
“二舅母,是我之过,舅母别怪我。”卓昭节被她说得招架不住,红着脸起身赔罪道。
只是二夫人这番话却大半是说给班氏听的,班氏大觉入耳,心想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外孙女,果然与自己更亲近,要说白氏对卓昭节也不是不上心了,平常白家的蜜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