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杂,外祖母怕我将来乍然回去不适应,所以不时提点我几句,免得往后闹了笑话都不自知。”卓昭节叹了口气,瞥她一眼道,“表姐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在自己家里长大的,那白家也是极熟悉的,都不是外人,祖母自不担心表姐。”
游灿没留意她正紧蹙着眉,嗔道:“这话哄不过我的,反正祖母就是偏心你——唉,这也没办法,祖母有五个孙女,却只有姑姑一个亲生女儿,对你这唯一在身边长大的外孙女总不是我们这些做孙女的能比的。”
就得寸进尺道,“你在这儿可是夺了咱们这些做孙女的宠爱去,可想着怎么同我赔罪?”虽然有些笑闹的意思,语气里究竟酸溜溜的。
卓昭节眨了眨眼睛:“表姐,对不住!”
游灿等了片刻,见她再无他言,就问:“这就赔罪了?”
“这不是赔罪,难道还要我三跪九叩大礼么?”卓昭节撇嘴问,“表姐过来是有什么事?”
“你呀!”游灿摇了摇头,故作幽怨道,“昭节越发的不可爱了!从前你小时候,什么都和表姐说呢,如今我不过去白家住了几天,回来就不肯告诉我了!还问我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过来看你了吗?”
“我倒觉得表姐去白家几日,回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