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了什么?”班氏讥诮一笑,“无非收买了紫玉院子里的小厮,又以勉郎的性命前程迫着绮香出头拖紫玉下水……不然紫玉再糊涂,她院子里的人又怎么敢公然对大房的郎君动手?!”
卓昭节咬住唇——先是紫玉院子里的小厮当众推着游勉撞翻了班氏要的姜汤、当晚游勉的生母绮香便理直气壮的去寻了紫玉理论,两人打了起来……少不得吸引众人围观,绮香偏就当着众人的面嚷出紫玉以厌胜之术诅咒江氏……大房的粗使衔雀立刻去禀告了游烁……
然后,事情迅速传遍全府,游家想压都压不住!
即使游霰还是想尽力保住紫玉——或者说,保住她肚子里那个寄托了他最后一分希望的儿子,但江家名正言顺的出面,游若珩和班氏为了这门姻亲也只能装作根本不知道紫玉的身孕……
“那个人偶……”卓昭节微微一个激灵,轻声道,“难道……是大舅母埋的?”
班氏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不然,为什么你大舅母明明是油尽灯枯,临终时应该全身无一处舒服的,却偏偏反复不住的嚷头疼?无非为了挖出人偶时,与人偶头上扎的针相应罢了!”
见卓昭节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叹了口气,温言道,“咱们家与敏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