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如今怎么回话,虽然吕氏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但不说念着二夫人和游灿的面子,单是看在多年来的蜜饯上,她也该让白家放心,就正色道,“我虽然年幼,但也知道年少慕艾、少女怀春本是天然之事,虽则古人云‘发乎情而止乎礼’,可也有‘情不自禁’之说呢,何况两年前白姐姐才多大,年少之际,谁没有行差踏错过呢?白姐姐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年少时候考虑不周被人拿了把柄,如今白姐姐都懊悔成那样了,谁还忍心说她半个字呢?”
听她说的诚恳又体贴,吕氏也叹了口气,垂泪道:“自己家亲生的骨肉,嫡亲女郎,娇生惯养的自然心疼她,可旁人家哪里能一样呢?”
“那信是早就在那伍夫人手里的,却至今没半点风声传出,可见那伍夫人不定也忘记了。”卓昭节听出这是怕自己说出去,也不恼,只是仿佛未觉,宽慰道,“既然会忘记,便是那伍夫人也未必一定要害白姐姐,怕是想吓唬吓唬白姐姐罢了,如今只需想个法子将信从她手里拿回来,空口白牙的,谁能说白姐姐什么长短?”
卓昭节说的有理有据,亦十分坦然,吕氏还待说什么,游灿已经抢道:“外祖母,昭节口风最严不过,我祖母同她说了什么,只需叮嘱一句不外传,从她七八岁起我就什么都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