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必遮了。
卓昭节很满意的掀帐进去,将湘妃榻上的几个引枕叠了叠,靠上去——打了个滚,仰望着头顶朦胧的杏‘花’云影,再听着蜂蝶忙碌却只能止步帐外,真正是心旷神怡。
“熬壶乌梅饮来!”卓昭节吩咐,“再将我案上的书都拿过来……有了这帐子,外头可比屋子里舒服多了!”
卓昭节这边杏‘花’树下好纳凉,不亦乐乎。
屈家庄里,饮渊振翅飞起又扑下,几下功夫,就将庭院里正盛开的几株杏‘花’撞了个七零八落。
树上的宁摇碧吐出一瓣杏‘花’,起身之际,原本沾在他锦袍上的杏‘花’杏蕊顿时又是一阵纷纷扬扬——他手抚折扇,皱眉问树下的苏伯:“游家还没来人?”
“没有。”苏伯很是无奈的道,“对不住小主人,某家仿佛推测错了。”
“难道是卓昭粹恰好写信回家,因此戳穿了饮渊本是本世子豢养的猎隼?”宁摇碧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即否认道,“不可能,那日.本世子也是一时兴起去游湖的,至于撞见游家人也是偶然……卓昭粹这几日没有回游家吧?可有书信来往?”
苏伯为难道:“有倒是有,但却是卓昭粹写信回游家,然后游家才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