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游家已知饮渊乃是小主人所有,恐怕慑于小主人的身份,不是大事,不敢来求。”
宁摇碧问:“那要什么样的大事呢?”
苏伯慨然道:“比如说,涉及到游家清誉!”
“嗯?”
“那日游湖的人里不是有那游二郎君吗?据说他还是个白身!纵然诬告了他事情也不大,某家去寻几个本地无赖,上衙‘门’告他游湖那日强夺人妻、强买强卖、强抢民‘女’、强行霸道、强食弱‘肉’、强颜欢笑……总之随便给他寻个罪名!”苏伯恶毒的建议,“这游家在秣陵家声清正得很,前不久,刚刚将两个胆敢谋害主母的妾沉了河!可见‘门’风苛刻!像这种自诩书香望族名‘门’之家的,最怕子弟不肖连累家声!届时那游二郎必然要上堂应诉!到时候,最简单的证明清白的办法……当然是请小主人证明他那日乃是陪家中‘女’眷游湖了!”
宁摇碧眼睛一亮,折扇啪的一下敲在掌心,赞许道:“这样他们提也不敢提饮渊的事情,只能来请本世子佐证了?”随即疑‘惑’道,“但当日那游二雇了船又请了百戏班子……”
“湖上船家、贱籍戏子都算个什么东西?”苏伯懒洋洋的道,“就说他们慑于游老翰林故意给那游二郎作了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