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集缓缓道:“魏令和书吏的态度是极客气的,在公堂上,也极偏向二郎,问题是那赵六一方,竟似极知诉讼,甚至还提了几条大凉律来反驳!某家从前虽然不认识那赵六,但也听说过城西有这么个泼皮,据说他祖父还是个举人,奈何子孙不肖渐渐败落的,要说会有什么战国铜鼎也许有可能,但先不说二郎不可能去做那强买强卖之事,这赵六若是肯读书的人也不至于一贫如洗至今未娶!某家以为他背后必定有人在指使!”
只听原告是个泼皮,游若珩和班氏都知道定然是有人主使了,所以游集继续道:“按说二郎素来就是个端方的君子,与人无冤无仇,这次的事情却直接寻上了二郎,实在反常,某家揣测,恐怕,幕后之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对游集的眼力并判断,游若珩和班氏都是相信的,班氏就问:“你可有头绪?”
“请阿公、老夫人容某家单独禀告。”游集说了这话,班氏眼风一扫,如珊瑚、玳瑁等伺候的使‘女’仆‘妇’立刻知趣的退了出去。
卓昭节看了看班氏,班氏正待叫她留下来听,不想游集望着她却是面有难‘色’……卓昭节站起身来,不太高兴的道:“外祖父、外祖母,我回缤蔚院去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