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想。”卓昭节其实无所谓学与不学,但孟妙容一番好意,她也不忍拂却,恭敬的道,“只恐资质愚钝,难入大家之眼,冒昧而来,还请大家莫要见怪!”
李延景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无妨。”
就道,“只是某家在江南待不长久,就连妙容,也只能指导数月,留些笔记要录与她,能学几分,全靠她自己勤奋……小娘请过来容某家看一看你之双手。”
这就是检查资质了?卓昭节信心满满的走上前——她嘴里谦逊,但从小听着班氏等人称赞是天资卓绝、聪明伶俐,向来就觉得自己不拘什么都是天赋异禀资质过人的。
当即落落大方的到李延景跟前,伸出双手,十指纤细,像初生的笋尖,雪白粉腻、‘色’泽晶莹,青‘春’年少的光辉绝非‘玉’石所能够形容。
指尖都擦着凤仙‘花’汁,衬托得这双手当真是只向画中有。
李延景毕竟是长安著名的国手,对着这双手看了片刻,非但没有夸赞,反而答非所问的问:“小娘没学过琵琶?”
“没有。”卓昭节摇头。
李延景唔了一声,目光在她手上转了一转,又看了看她肩背,沉‘吟’不语。
孟妙容忍不住问:“大家?”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