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渐渐松了下去……到底游若珩看不惯,就阻止班氏:“用饭罢,小孩子总是难定‘性’,你……”
“都是你惯的!”班氏喝道,“昭节三岁那年,我就说要给她长长记‘性’!你说她还小,将那十戒尺暂且记下了,七岁那年,你又说……九岁……十岁……去年……将来霁娘怨咱们没教好她,看你怎么和霁娘说!”
游若珩抗声道:“当初她自己说过,只要昭节身子好就成。”
“霁娘那么一说你还真只管养活了就成啊?”班氏哼道。
“这次我一定用心学!我师傅都寻好了!”卓昭节看他们就要争起来,跺脚喊道。
班氏冷笑着道:“你从三岁就是这么说的!”
“……这是最后一回!”卓昭节抓着游若珩的袖子用力摇,“外祖父外祖父外祖父外祖父——!”
游若珩被她摇得襟歪衣斜,勉强把棋盘收好,道:“你就去,用心些学。”
“多谢外祖父!”卓昭节大喜,班氏重重一哼:“你敢出‘门’?”
“……”卓昭节再看游若珩,游若珩无奈,道:“那就把师傅请回来教。”
班氏道:“不成!”对卓昭节道,“你若是什么都没去学,将来没个拿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