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金盆放在柜上,复从身后解下一个小巧的包裹,里头放着一只锦匣,打开锦匣,却是一对‘精’致的‘玉’杯。
“这是郁金酒,谢娘子迟迟不来,枯候无趣,小娘不如同品一杯。”宁摇抬臂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卓昭节因为到了这里后没有茶水,如今天热,到底是渴了,再加上所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这郁金酒如今斟的虽然不是‘玉’碗而是‘玉’杯,一般的‘波’光撩人,再加上才从冰里起出,‘玉’杯壁上一层密密水珠,看着就凉爽的沁人肺腑,略一犹豫,就爽快的道了声谢——浅啜之下,只觉入口甘洌,微带苦味,那苦味绵长悠久,卓昭节不禁赞了一声。
宁摇碧与她谈了几句酒,倒也熟悉了点,但卓昭节记得他在湖上那冷淡骄傲的模样,她虽然是侯府嫡孙‘女’,但生长江南,也没有与公侯子弟打‘交’道的经验,心想两次见这世子都不像是爱说笑的样子,到底少说几句的好,因此顺着宁摇碧夸了几句郁金酒后就住了口。
见她仿佛对话题没什么兴趣,宁摇碧独说无趣,也住了口。
两人各有所思的慢慢对饮,一壶郁金快见底时,后头终于传来匆匆脚步声——却见一个绿衣‘女’郎空着双手,匆匆步出,这‘女’郎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