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反锁,抬手点上灯火,还没回头,就听卓昭节哎呀一声,迅速躲进了内室。
他看着灯火燃起稳定,小心的罩上灯罩,才不冷不热的道:“有什么好躲的,你不是也没穿什么?”
却是灯火亮起后,卓昭节才留意到他居然也是脱了外袍绫‘裤’,仅着里衣——轻软的素纱里衣湿透之后完全透明,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仅剩的用来搭配华服的腰带还在,清楚的勾勒出少年窄臂蜂腰的轮廓。
卓昭节进了内室,仓促之下也顾不得自己亵衣还在滴水,胡‘乱’抓起榻上被子裹住自己,这才低叫道:“你……你脱成这样去爬我窗?想干什么!!!”
一面说,她一面盯住了榻边一只鎏金凫鸭香炉……心想若宁摇碧敢无礼,这香炉倒可以充作匕首暂用……
不想外间宁摇碧语气森然,极为缓慢沉郁的道:“我原本……衣着整齐的……带着樗蒲……想寻……寻你……下完……白日那半局……你……”他几乎是说几个字就深呼吸一次,随着声音,他擎着灯走进内室,面无表情的打量着缩在薄被里的卓昭节,忽然展容一笑,眼中却毫无笑意,“你说……本世子……该拿你怎么办?”
卓昭节张口结舌,半晌才讷讷道:“原来你衣袍是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