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娘子的身份,送咱们平安离开!”
说话间,她已经提着卓昭节一脚踹开了平常谢盈脉用来教导卓昭节的屋子的‘门’,却见里头几翻案倒、杯倾盘碎,显然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大环和小环双双被丢在角落里,从仰卧的大环颈上还能看见几个淤紫的指印,若非大环‘胸’膛还微微起伏,卓昭节简直要怀疑这小使‘女’早已是命丧黄泉。
谢盈脉自也在这屋子里,她倒是清醒的很,不但很清醒,而且气质与平常耐心教导卓昭节、热情招呼客人的博雅斋新东主迥然不同!
她仍旧穿着半旧不新的家常衣裙,满头青丝绾了一个简单的单螺,斜‘插’着两支一看就是鎏金的簪子,缀了一颗谈不上‘精’致也算不得简陋的珠‘花’,手无寸铁,然而整个人却透出一股冰冷桀骜之势!
若说从前谢盈脉一直都是温婉大方如山茶,这一刻,她却仿佛变成了寒冬枝头含雪而开的傲梅,那通身凛冽的杀机都释放开来!
她冷冷看着那‘女’子并男子提着卓昭节主仆三人进来,道:“你们这是找死!”
“小谢师妹。”那‘女’子冷哼了一声,许是顾忌着卓昭节的身份,以及指望借用她的身份来保命,卓昭节被轻轻放在了她脚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