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娇滴滴的样子能禁得住什么?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我啊,就拿匕首,往你那吹弹得破的小脸上,这么划拉一下……你再逃,我再划一下,划完之后我还会给你上点‘药’,你就放心吧!”
卓昭节哆嗦着拼命点头!
这样在水上飘了两日,卓昭节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是否还在秣陵,只知道是在河渠里转来转去,而陈珞珈如今说话也笑不出来了,显然景遇很不好,第三日的傍晚,她沉着脸道:“看来只能去明月湖里躲一躲了。”又恨恨的埋怨卓昭节,“你这累赘,若是你家的人先找来,或许我还能谈一谈条件,偏他们那么笨,每次都叫世子的人赶了先,你这翰林外孙‘女’、侯爵孙‘女’的身份半点儿用处也没有!”
卓昭节心中大恨,面上却只作怯懦之态,陈珞珈骂了她一番,恨恨的出去‘操’桨——这两日她也试图让卓昭节做点事,比如做饭之类,然而班氏十几年娇惯不是白惯的,卓昭节做什么都是一塌糊涂帮足了倒忙,陈珞珈设法‘弄’到的这艘船不大,上面预备的米柴都不多,为躲追兵又不方便补充,实在禁不起卓昭节练习和糟蹋,陈珞珈无可奈何,只能让她歇着。
等陈珞珈出去了,卓昭节用力掐着掌心,她感到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