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子哪里的话?”白子静忙道,“其实原本咱们也只是在闲谈。”
“闲谈?”宁摇碧噫了一声,仿佛很感兴趣的问,“都在说些什么?”
一群少年男‘女’在一起,又是得了长辈暗示的,除了风‘花’雪月还能说什么?
白子静正斟酌着措辞,宁摇碧忽然看向了任慎之,道:“这位郎君,本世子看着有几分眼熟。”
卓昭节微微惊讶,心想宁摇碧问任慎之做什么?
“学生任慎之。”任慎之一怔,忙起身道,“六月初三的时候家外祖父寿辰,世子莅临游府,学生尝随卓表哥见过世子一面,并谢过世子慷慨援手、为表哥游炬洗清冤屈之举!”
宁摇碧淡然道:“哦,小事罢了。”他若有所思道,“原来你也是游老翰林的外孙,当日未及细问,却不知道令尊是?”
任慎之道:“先父任讳乐,为齐郡太守之子。”
“齐郡太守?”宁摇碧似想了一想,道,“是任平川吗?奇怪,你怎么还在此处?听说你的祖母郑氏去年起就不太好,本世子南下之前,正好赶上你那大伯亲自带着厚礼到长安,‘欲’请太医至齐郡为那郑氏诊断?”
宁摇碧这话一出,众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