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以为那李延景是南下时是受了我父母的托付,如今看来才不是!这件事情母亲她怎么可能托个外人来问?”
班氏听得云里雾里,道:“什么父母?李延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昭节就将上次到太守府里偷听到的话告诉她,愤怒的道:“若这李延景是我那所谓长安长辈足以信任的人,也不会嫌我不收我了,可见他和我那长安长辈关系也是平平!这回我被贼人掳走,虽然是个‘女’贼,但好几日才回来,若是真正关心我的长辈,怎么可能托个外人打听我而不是直接问外祖母?我在想当日也许他故意这么说的,乐师的耳力不是应该比常人更敏锐吗?也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有什么计谋!”
班氏皱眉想了片刻,道:“这李延景肯定不会是你父母所托付,据我所知你父亲母亲对琵琶兴趣都不大,你母亲虽然能弹几手,也不过水平泛泛。”
她道,“这个人先不去说他,涉及两个侯府,孟远浩没那个胆子把事情透‘露’给孟小娘子或李延景,不过这孟小娘子的确过分了,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是这么糊涂的!你若是愿意说,她问问也就算了,你既然不高兴多谈,她还要纠缠,实在该打!”
卓昭节气愤道:“可不是么?但十一表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