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是遗憾,但她也知道,在秣陵,谢盈脉不可能违抗得了班氏的意思的。
不过谢盈脉还是特别送了她一本笔记,道:“其实小娘子的基础已经不错,往后若要学新曲子,就是苦练的问题,这是我闲来无事写的一些琵琶上的心得,小娘子若不嫌弃,不如拿去。”
所谓闲来无事,估计就是这几日写出来的,这么说来,谢盈脉才回来就被暗示不要继续教卓昭节琵琶了。
卓昭节心情有点复杂,她既觉得这是班氏关心自己,又有一种一切要听从长辈安排自己无法做主的沮丧。
看看辰光差不多了,伍氏就进来委婉的表示谢盈脉得喝‘药’了,喝完‘药’,她就要睡下。
卓昭节听出这是逐客之意,只得起身告辞。
出了博雅斋,她在车中翻开笔记,正细细的看着,忽然车帘被撞进一物,一下子滚到了明‘吟’身上,明‘吟’哎呀了一声,随手一‘摸’,却是个石榴,卓昭节皱眉道:“谁呢?”
明‘吟’掀起帘子,就见一驾马车和她们的马车紧紧并行着,绣帘高高卷起,宁摇碧一手拿着一个剥了一半的石榴,靠在窗边笑着道:“本世子看车夫像你家的人,原来真是你。”
“……”卓昭节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