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落得清丽无双,游姿哪里肯信这话?当即打断他,喝道,“你若是听了他的,由着他借着寻你的名头来往,别看这种小郎君名声不好,年纪轻轻的小娘子却最容易上他们的当!当年在长安的时候,雍城侯夫人——那可是月氏族的头人!不就是被少年雍城侯三下五下‘迷’昏了头,头人都不做了,带着族中名将跑到长安甘心做个后院的夫人?!若是昭节被他勾引了去,你外祖母……哪里能饶得了你?!你别被那江十七害死了而不自知!”
“母亲。”任慎之低声道,“江扶风说,他和昭节说话其实为了打听我——我很好奇,母亲,北地行首许镜心,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为什么她那里会有我的画像,而且去年到秣陵时,还多次向江扶风打听我?我看江扶风这么说时不像撒谎。”
游姿一呆:“什么?”
任慎之道:“就是去年秣陵这边的永夜楼从北地醉好阁请来行首许镜心……”
“醉好阁?”游姿闻言,脸‘色’却是微变,道,“这个许镜心,真是从醉好阁出来的?”
任慎之怔了怔,听出游姿仿佛知道些什么,就道:“我并不清楚,但江扶风是这么说的。”
游姿咬住‘唇’,思索半晌,似自语道:“这怎么可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