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昭节出‘门’我会不让她带上吗?若有那些人在,刀头‘舔’血出来的人会不留意到那日博雅斋的异常吗?”
骂到这里,班氏定了定神,才继续怒道,“若不是那杀千刀的陈珞珈!我好好的外孙‘女’怎么会被‘逼’得跳河逃生?!你个糊涂东西不想一想,昭节她当时若非遇见宁世子的猎隼,连跳河的机会都没有!若非宁世子随后赶到,她也逃不出那杀千刀的‘女’贼之手!偏偏后来又放她在屈家庄里待了几日……你说,这‘门’第仿佛、年岁相近,又都生得极好,一方还对另一方有救命之恩……这样,互生好感有什么奇怪的!”
游若珩并不计较她话语里的怒气,只道:“这不合礼,太过逾矩了。”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班氏冷声道,“你以为这年纪的小娘子若起了好感是你教训就可以教训得回来的吗?何况宁世子虽然据说纨绔得紧,但生得好,身份尊贵,到咱们家来也算客气——你要我怎么说?他可是救过昭节的,难为我能对着昭节痛骂她的救命恩人不是个好东西?!”
“……那怎么办?”游若珩没了主意。
班氏也无心向他撒气了,长叹一声,道:“反正那宁世子今日就回长安了,昭节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