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设宴,为了躲时家阿姐,他从来不肯来,今儿也不知道是看中了谁家小娘子,‘色’胆包天的过来了,正好被时家阿姐逮个正着!”
卓‘玉’娘也道:“这时采风据说连家都很少回,如今过来,必然有所图谋,怪道时家阿姐要提前告诫他。”
她说的是告诫,那边时娘子看样子都快要动手了,才见那时采风委委屈屈的连连点头,姐弟两个又说了几句话,时娘子这才放过他,转身往这边走来,时采风很是沮丧的跟在她身后。
淳于桑酝刚才路上被时娘子救了,她们姐妹又对时娘子十分的仰慕,自然要等着与她招呼,并再次致谢。
这时娘子到了近前,卓昭节仔细打量,却见她年约双十,却还作着未出阁的装扮,容貌虽然只是清秀,但一双不描自黛的长眉斜飞入鬓,平添了三分英侠之气,一双眸子流转之间竟有寒光四‘射’之感,乌鸦鸦的长发绾成简单的锥髻,上头居然一点珠翠也无有,只随意‘插’了一支木簪定住发髻,黑发如夜、红衣胜火、素面含霜,构筑出一种熊熊燃烧又冰冷暗沉的美感——冷‘艳’中甚至有几分凄绝。
同为相府‘女’眷,这时娘子与温坛榕根本就是两种人,卓昭节觉得她很不简单,这不仅仅是她救下淳于桑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