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表哥,这究竟是……”宁摇碧竭力建议在此处入席,为的是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回有卓家其他人的席位上去,二来是此处都是招惹不起他的人,料想无人敢没眼‘色’的打扰他。虽然的确如此,但不敢上前说长道短,‘私’下里的议论却不可能没有,宴到中途,温柏掩袖尽樽,借着身旁丝竹声的掩饰,就靠近阮云舒,轻轻道,“我听说表婶的意思……”
阮云舒放下酒樽,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平静的道:“此事,母亲也未明确与我提过,捕风捉影都当不成真,表弟请慎言。”
温柏虽然‘性’格跳脱,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只是隔席看着宁摇碧与卓昭节旁若无人的在那里甜甜蜜蜜,心下实在不喜,压低了嗓子道:“虽然表婶没有明说,但……这两年来,长安官媒怕是将阮府‘门’槛都踏破了,表婶一直不松口,对谁家娘子都不品论,也从来没提过让你和哪位小娘子亲近,而这卓七娘一回长安,表婶就让你陪她去逛园子看牡丹‘花’——结果这会见着了世子她就……”
温府和阮府比邻而居,两家又是亲戚,来往连大‘门’都不用走,阮家的事情当然瞒不过温家,而卓芳华第一次提出叫阮云舒尽主人之责陪同少年未婚‘女’客、还一个劲的邀侄‘女’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