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点头道:“你说的极是。”
就她如今对长安各类消息的所知,能够得出的结论也是如此,东宫的争斗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在太子的支持下,延昌郡王羽翼渐成,而邵国公、苏太师也不可能坐视真定郡王落败,何况太子还没登基,太孙也没公然叫出来——晋王也不可能公然的站队,通过‘女’儿先向延昌郡王一派示意,等于是早作准备。
何况两个小娘子之间的来往,以后即使换成真定郡王继位,也不能以此对晋王做什么,至多‘私’下里冷落他罢了,否则就显得真定郡王太小气了。
阿杏见她没有责怪自己擅自议论储位这样的大事,心头一松,对卓昭节的‘性’情和胆量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笑嘻嘻的道:“娘子不怪婢子多这个嘴就好。”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最好还是不要让旁人知道她说过这番话了,卓昭节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她还想叮嘱阿杏在外面不要‘乱’说,游氏给的贴身使‘女’她当然信得过,这样机灵的使‘女’也中了卓昭节的意,阿杏选在此刻——服‘侍’卓昭节辰光不久,说出涉及朝政储位的分析来,虽然这也许是长安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但也证明了这小使‘女’的胆大——当然卓昭节也看出来这也是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