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那小厮也是自知理亏,不敢离开,怯生生的上来赔礼。
这大庭广众的,卓昭节也不想多事,问过了立秋也未受伤后,就轻描淡写的揭了过去。
只是这一幕到底引来附近几席的注意,不远处,有人压底了嗓子惊‘艳’道:“好个秀美的小娘子!”
另一人拊掌赞道:“施兄说的极是!长安小娘里居然有这样的佳人,从前怎的都没听说过?”
他们低声打探着卓昭节的来历,却见背对着卓昭节一行坐着的青衫少年自始自终头也没回,神情清淡,不禁笑着打趣:“沈贤弟何以不信我等?方才若是回头,可是能目睹一国‘色’天香的小美人芳颜的!”
“施兄误会了,非是不信,只是……”沈丹古慢慢饮毕杯中物,方淡然而笑,“愚弟如今无心于此罢了。”
“贤弟志存高远,只是也该及时行乐才对。”国子监祭酒之子、施四郎已经这么又是佩服又是赞叹的劝说了他好几次,然而含笑不语的沈丹古,仍旧静静的品着酒,对被满堂郎君目光追逐的卓昭节,竟是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