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匆忙而为。”温坛榕道,“似我和兄长倒不很在乎,但几个姊妹都吃不下,只能随便吃了点儿,卓七姐姐若想到那日吃得好些,的确要自己带上菜肴,介时叫他们热一热。”
卓昭节将她们的话一一记了下来。
温坛榕在阮家这边留到了晌午,被卓芳华挽留下来一起用了午饭,卓昭节邀她去自己住的院子里小坐,但温坛榕以温家老夫人午后喜欢叫小辈捶会‘腿’,告辞回去了。
卓昭节就和卓‘玉’娘回了院子,卓‘玉’娘道:“我从前一直听说这温娘子贤惠得出奇,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你从前不认识她吗?”卓昭节好奇的问。
卓‘玉’娘道:“不能说不认识,之前几次宴会也见过,但没深‘交’过,我又不像你,大姑母这儿,我从小到大,来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过来,我听说大姑母见的最多的侄‘女’是大姐和五姐,下来大概就是你了。”
卓昭节听出这是说卓芳华重嫡庶的意思,抿了抿嘴,岔开话题道:“你得了那支碧‘玉’箫,我倒想起来我之前得过一小匣水‘精’珠子,在打宫绦时串上几颗,挂在那箫上倒是好看。”
“是吗?”卓‘玉’娘问,“我也想给它配个宫绦呢,那珠子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