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不了解牡丹,为何不能事先寻个人问问?!真是丢人现眼!”
“她如今又还不是咱们家的人,要丢也是丢卓俭的脸,你‘操’什么心?”长公主根本就没当一回事,闲闲道,“何况本宫说过,咱们家是挑孙‘妇’,又不是选才‘女’,本宫看九郎喜欢那小娘子得很,提到她就神采飞扬,她有这么个用处就足够了,要她才倾陆海潘江的做什么?去考状元呢还是专‘门’等着‘花’会宴会的和旁人家斗诗玩?那幕僚养来干什么用的?”
见雍城侯面有不豫之‘色’,庞绥干咳一声,圆场道:“今日人多,这小娘子与古家娘子争二乔料想也是忽然发生之事,不及问人也是有的,再说不懂牡丹者,误从‘花’名想到昔年江东二乔……这个……也是再所难免,卓家小七娘年岁尚小,料想传了出去,旁人提起来也不过一笑了之……方才那首诗下官听长公主读来,若不说最后一句,倒还过得去,以卓家小七娘的年纪,对得起游老翰林亲自抚养的名声。”
——可怜卓昭节生长江南,对牡丹所知实在是贫乏,虽然江南也不是没有牡丹,但所谓“能教北地成香界,不负东风是此‘花’”,牡丹成名向来就是在河洛之间,江南到底是杏桃之类占了主场,毕竟牡丹原本产于北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