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片刻,才啊哟一声,埋怨道:“它开得好好的,你打它做什么?”
“着呀!”宁摇碧任她嗔怪着打了自己几下,笑道,“如今只我打了这‘花’枝一下,你就心疼得不行,若东西二市那许多人拥过来,这杏‘花’林明年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开了……东西二市因为惯常做生意的,那里头没什么容易碰坏的东西,这曲江芙蓉园,天下就这么一处,长安也才这么一角,当然要好生爱护,不使它毁于‘花’会。”
这时候被宁摇碧打落的‘花’雨虽然停了,但‘春’风拂过,零散的‘花’瓣仍旧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两人相对站于杏‘花’枝下,含笑说话的模样当真是可入画卷,隔着曲江池的楼阁上,与施阔等人饮酒至酣、站到栏杆边迎着风口醒酒的沈丹古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神‘色’不悲不喜,像是看两个毫无关系毫不认识的人。
半晌后,他收回目光,正待还席,却发现两步外,一个宽袍大袖的青年男子正也盯着自己,毫不掩饰面上的若有所思。
沈丹古似是一怔,举手一揖,手才拱起,还没弯腰,那男子已经摆了摆手,低笑着道:“今日之宴是为欢娱自在,沈郎君也不是头一次见本世子,何必如此拘礼?”
“世子也是出来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