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不扣的美人儿,就算她的弟弟白子静不算俊美,但她的堂弟白子谦可是个秀美的少年,怎么就对这屈谈那么上心?
屈谈察觉到她的注视,却也不变神‘色’,只安然任她打量,倒是卓芳华觉得卓昭节今儿不太对劲,咳嗽了一声提醒卓昭节回了神,原本他们恰好说到了相应的话题,谢盈脉便自告奋勇弹了首《阳‘春’白雪》,但如今卓昭节忽然进来,又与伍夫人、谢盈脉都是旧识,先前的话题都继续不下去了。
卓芳华就重提之前的话,请屈谈三人在阮府住下,道:“小儿也是明年应考,与若言正好可以彼此印证功课,而且敝家人少,只小儿一子,尽有空阔住处,还请不要再推辞。”
听这话,屈谈他们之前就推辞过了,此刻屈谈又道:“多谢夫人好意,学生能得御史、夫人之邀,实在受宠若惊,然妻姨随来,恐怕太过叨扰,学生想,还是自行寻处小院租赁……”
“若言不知长安物价,尤其明年开科,如今长安屋宇价格飞涨,各处会馆也是人满为患,如今我家既有空处,又何必如此拘束?”阮致温言道,屈谈这三个人虽然为着到长安来的缘故都做了新衣,但一看就不是很优渥的景遇,阮致这么说也是一片好意。
卓昭节‘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