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作假的事情还不屑为之!”
她微扬着下颔道,“再说我若是在乎这样得来的才名,从前在江南的时候,自太守以下莫不对外祖父极为推崇,诸表哥、表弟也各有同窗好友,我为何不在江南都设法‘弄’到这么个才‘女’的名头?祖父实在太小觑我了!”
敏平侯漠然道:“这么说来一切都是巧合了。”他目光陡然一厉,“但你是怎么与我说话的?!”
卓昭节被他突如其来的严厉一慑,顿了一下,心中不满升起,只默不作声,却不肯说请罪的话。
好在引卓昭节过来的卓页在旁圆场,道:“君侯何必生气,小七娘腹有诗书气自华,凭真本事和气运得来的名头,被君侯询问是否‘弄’虚作假,自然委屈,小七娘年纪小,一委屈话说得急了点也是有的,这也足见小七娘的才华,不愧是君侯的嫡亲孙‘女’,一身风骨!”
我是外祖父和外祖母教养大的,诗书礼仪皆由游家教导,关祖父你什么事!
卓昭节听卓页把自己如今得来才名的功劳都推给了敏平侯,却只字不提游若珩,心中暗哼了一声。
敏平侯却也嘿然道:“她是美佩教养出来的,我一个字都没教过她,她有风骨有才华又关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