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房的小七娘,就是近日来长安盛传的所谓的才‘女’……她的骈文仅有基础,却要烦你指点一二。”
文治之一怔,看了眼卓昭节,道:“君侯有命,学生敢不从命?”虽然坊见有五十老明经,三十少进士之说,但他鬓发染霜却还以学生自称,到底显得失意。
卓昭节微微嘟了下嘴,心想八哥那么勤勉的人都说这文先生严格,真不知道他会怎么个严格法?
敏平侯淡淡的道:“这孩子打小在江南由我那亲家养大,因为不是自己家的孙‘女’,美佩不便管教过严,倒是养就了她一身娇纵的‘性’.子,治之你不必顾忌,若她惫懒,只管叫小厮到庭中砍了竹枝笞责,打坏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说着,目光森冷的扫了眼卓昭节,卓昭节被他看得一个‘激’灵,心头一怯,忙小声保证:“我定然用心请教文先生,绝不敢懈怠!”
敏平侯漠然道:“你知道就好,以你的资质心‘性’,一路上遇见的师者无一不是人才,如今却只有‘不屑梅菊避‘花’开’这样的句子足见从前最好也不过是得过且过!”
卓昭节被教训得无地自容又无话可说,抿了抿嘴道:“以后不会了。”
敏平侯哼道:“但愿如此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