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道,“祖父好歹也是侯爵,贵人不给我面子,难为不要念着点儿祖父的情面吗?纵然当面说起来往坏的地方揣测,也总有法子岔开了话题去,反正我又不是天天都要去见贵人!”
“那宴饮踏青的时候小娘子们彼此之间的讥诮呢?那些个为了求名的士子的抨击呢?你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卓昭粹有些不耐烦的道。
卓昭节不屑道:“真是笑话!她们会笑我,我不会笑她们吗?难道就她们长了嘴不成?至于士子,堂堂男子,不思刻苦攻读考取功名以光耀‘门’楣、忠君报国,反倒把眼睛盯在一介‘女’流身上,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这种没出息的士子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一班迂腐之辈,叫几个小厮捉到角落里挨个打上一顿,保准比什么都乖巧!八哥你也太瞻前顾后了!”
这番话她说的干脆利落,越说越是理直气壮,沈丹古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卓昭粹气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士子乃是国所礼遇,你……”
“好了!”敏平侯听到此处,若有所思的拈了拈须,不冷不热的道,“你这么振振有辞,不避不让,显然自己一点也不在乎,但我问你一句,你可遇见过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