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绣娘数年辰光才能制成,制好后的衮袍,即使叠放在衣盘内,也是流光溢彩,夺目之处不在奇珍异宝之下,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就是奇珍异宝。
然而因为御衣黄的开放,与衮袍同‘色’,宫人为了献上衮袍,提前暗中将它除去,以免它夺走了衮袍应有的风采——慕空蝉只用一个“恨”字,一字未赞御衣黄,却让全诗都在赞御衣黄之明‘艳’夺目!
不过卓昭节认为,慕空蝉用这样的手法来描绘御衣黄,还有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今日这天香馆里的许多人都是见过真正的御衣衮袍的!
如今大凉鼎盛富贵,莫说天家了,寻常富户的奢华都足以让海外来朝的诸国震惊,圣人所着的袍服华贵用心之处,往往一件看着极普通的袍子,就要经过数百道工序,对于这一点,馆里的膏粱子弟们最清楚不过,在这样的认知下,繁琐工序‘精’心制作出来的衮袍也不如一株御衣黄——看向中庭黄牡丹的人,多半都想到了典礼上所望见的衮袍的华彩,慕空蝉的比拟自然大获成功。
毫无争议的,第一局真定郡王这边轻松胜出,对于这个结果,真定郡王意外之余又有点啼笑皆非:“孤还道十四姑为什么先放笔,原来她作的是五绝。”
众人听他赢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