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
“娘子今儿个是累了。”两个使‘女’彼此对望了一眼,轻声细语的道,“不如……娘子先去榻上躺一躺,婢子一会去问一问卓片?”
这就是探一探口风,卓昭节今日可能装作身子不适躲过去了。
卓昭节虽然闹起了脾气,到底还是怕敏平侯的,既然有更温和的法子躲过去,自然不容放过,忙放下袖子道:“那你快去问罢!”她眼睛亮闪闪的充满了期盼。
阿杏可不敢打这个包票,道:“婢子去问问,成不成却不知道的,依婢子之见,娘子还是再写几张罢?”
“……我不想写。”卓昭节委屈的道,“这些赋文有什么意思?单是‘春’赋,我这几日就写了五篇了,祖父还不许重复,别说我了,外头的才子,有几个能办到的?‘春’日也就这么几样东西罢了,还能写什么样的新奇?今儿个又有两篇‘春’赋……我写什么呀?我如今看到‘春’字头都疼!”
阿杏和阿梨苦笑着正待劝说,却听庭中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主仆三个一怔,抬头向窗外看去,就见沈丹古一袭‘玉’‘色’袍衫,趿着木屐,头上同‘色’‘玉’‘色’绸带束发,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卷屈成拳,放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