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样愤怒,咬着‘唇’小声道:“之前……之前九郎和我提过,道是‘花’会过了就请纪阳长公主入宫求赐婚的旨意,我……我答应了!”
“是什么时候?”游氏气极,反而冷静下来,松开了手,甚至还有闲心替她理了理衣襟。
卓昭节怯生生的道:“就是……‘春’宴那会。”
饶是游氏早就知道这小‘女’儿被宁摇碧‘迷’住了心窍,怎么劝都不听,此刻也不禁一阵晕眩,她颤抖着声音问:“你回来一个字都没透‘露’?瞒得这样紧?你好本事!真的好本事!”
卓昭节捏紧了袖角,垂着头不敢说话。
“我……你……你外祖母是怎么教导你礼仪廉耻的?!”游氏扣住她手腕,切齿道,“你给我说!快说!”
卓昭节感觉到她指甲掐进自己臂内,却不敢叫疼,嗫喏着道:“我……外祖母……自然教导过……我……我也是……也是怕父亲与母亲知道了不喜……我……”
游氏气得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低喝道:“你既然知道我们会不喜,你还要答应他?!”
虽然怒极,游氏到底舍不得下重手,这一下不过是做样子,卓昭节不觉得疼,然而头一次受这样的掌掴,又是羞愧又是惶恐,哽